她肯定不能承認自己是給蔣淵治病才把身體折騰成這樣的吧?
“還說謊。”
秦凜寒劍眉一橫,頓時兇狠起來。
“你手腕上的傷痕,還有血液成分的檢查都能證明你是放過血。”
他緊緊地盯著她,“總不能告訴我,你只是想割脈玩玩吧?”
真相已經昭然若揭,秦歡就算再怎么硬著頭皮也只能承認了下來。
“是之前的事情了,我現在已經在恢復了呀。”
秦歡委屈巴巴地說道,“我這不是想要和蔣淵徹底恩斷義絕嗎?如果不治好他的病就走,我良心也過不去。”
秦凜寒是知道秦歡在給蔣淵解毒的。
只是他以前一直都以為治療不過是拿根針戳幾下,再隨便配點藥就行了的事情。
誰知道給蔣淵的治療居然還需要用到秦歡的血?
這實在是令他有些驚訝。
只是證據確鑿,不管他信不信,秦歡肯定是做出過放血救蔣淵的事情。
“唉。”
秦凜寒見秦歡一副招了卻又不愿意和解釋的模樣,也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吧。”
他無可奈何地說道,“只是秦歡,你要記得。無論什么時候,自己的身體都應該是第一位的。”
“我知道你對蔣淵有歉疚,更是在醫術上有所追求,想要挑戰自己。
秦凜寒說教起來,俊美的臉便顯得格外的嚴肅認真。
“但是你只有在保護好自己的之后,才有余力去做別的事情。”
他說得真摯,只是不知道秦歡究竟聽進去了沒有。
但畢竟已經是成年人,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秦凜寒也不愿過多指責妹妹,這個話題到這里也算是點到為止了。
只是還不等病房里的氣氛稍稍緩和一點,秦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秦凜寒將手機給秦歡遞了過去。
打來電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曾經向她投誠的陸北。
這個時間點在國內天都已經黑了,他怎么突然給自己打了個跨洋電話?
“喂?”秦歡接過電話還是禮貌地問道,“是陸北啊?有什么事嗎?”
只是電話里頭的那個人卻顯得有些著急。
“秦歡,小睿和你聯系了嗎?”
陸北的聲音里充滿了擔憂,“托管所那邊和我聯系,說小睿昨天就找不到了!”
“什么?”
秦歡猛地提高了音量,慌亂地說道,“怎么可能,他才四歲,他能跑到哪里去?”
從上次陸北帶她去見過一次小睿之后,秦歡就一直忙于自己的工作,一直沒有時間去探望孩子。
現在孩子突然失蹤,她不僅是擔心,還有自責。
“不知道,現在托管所那邊在調錄像,我也會繼續找。”
陸北也很擔心孩子的安危,但還是安慰秦歡道,“你也別太擔心,一旦有消息我立刻聯系你。”
說到這,陸北先是一頓,這才想到,“你已經到瑞典了?”
“對,昨天就到了。”
秦歡毫不在意,“如果有消息及時和我說一聲,我隨時能回去。”
孩子是她收養的,養育她本來也就是她的責任。
現在孩子失蹤,歸根結底也是她不夠關心孩子所致。
想到這,秦歡心里更是愁腸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