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淵頹然地將炒飯掛在了門口,轉身離開了病房。
他應該冷靜一下。
蔣淵躲到了安全通道里,沉默著打開了手機。
申秘書的信息赫然便在通知欄的第一排上亮著。
打開信息,一張有些模糊的截圖被刷新了出來——那是金域的監控錄像。
“蔣爺,我們在監控里發現了秦家少爺的身影。”
蔣淵滑動手機的動作一頓,猶豫了一下一個電話便打了過去。
“怎么回事?”
他沉聲問道,“秦凜寒不是出國了嗎?能否查閱到他的出入境記錄?”
“沒有出入境記錄。”
申秘的語氣有些猶豫,“我們只在金域的監控錄像里看見了秦少爺,大廈里包括大廈周圍路上的監控都沒有看見他。”
“而且……秦少爺的身份信息是我們上次在他重傷的時候采集的……”
申秘為難地說道,“他當時的面部和現在的面部不一定能夠完全重合。”
人在重傷,失血過多或者重大疾病的情況下,面孔多少可能會產生一定的變化。
這話的意思便是現在無法確定昨天監控里拍到的究竟是不是秦凜寒了。
但按照秦歡昨天偷自己芯片也要去金域的行為來看,這個人恐怕就是秦凜寒。
蔣淵想到上次秦凜寒在醫院里消失后秦歡的態度,不由得心更是沉了幾分。
秦凜寒在秦歡心中的地位,看來是真的非常高。
蔣淵知道自己不應該吃秦歡哥哥的醋,但是那種酸澀的感覺卻始終揮散不去。
“繼續調查秦凜寒的事情,必要的話調動北歐的人也要調查清楚。至于金域那邊……”
他想了想,吩咐道,“把金家那群人好好教育一番。”
雖然嘴上說得輕巧,但是蔣爺的脾氣向來不好,申秘自然知道所謂“教育”一番是什么意思。
“好的。”
他沒有發出任何詢問,直截了當的答應了。
安排完這一切,蔣淵才終于掛斷電話。
樓梯里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這件事很蹊蹺……
蔣淵皺著眉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手機屏幕。
秦凜寒的行蹤就連他都摸不清楚,秦歡為什么能那么準確的回回都找到?
這怎么可能呢?
蔣淵是知道秦歡當初在北歐的經歷的,當然也知道她的能力有多少。
除了醫術,秦歡在北歐或者國內都沒有太多助力。
她怎么可能比自己都還要了解秦凜寒的行蹤?
也不可能是兩個人有過聯系……
畢竟如果兩人有聯系的話,昨晚秦歡也不至于差點被欺負。
蔣淵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剛才在病房外頭聽見的那幾聲熟悉的貓叫。
病房里應該又是那只秦歡養的小白貓吧?
且不說病房里怎么會出現小貓。
蔣淵突然想起申秘書說監控里出現白貓的事情。
這兩件事之間和貓咪有關系嗎?
蔣淵真的認真思索了起來。
但隨即他有些啼笑皆非——和貓咪有關?這怎么可能呢?
總不能這只貓還能上天入地,還精通各種各樣的法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