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圈子沒有你想的大，何況你別忘了我也是在北歐讀過書的。”

秦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不知不覺，兩個人的攻守位置已經完全顛倒了。

當初剛認識的時候，秦歡還是很黏陸北的，陸北也更多的表現出了掌控者的樣子。

可是現在，秦歡已經完全不在乎他了。

甚至反倒是陸北的話多了那么幾分小心翼翼。

“也對。”

她沒有回答，只是歪了歪頭微微一笑，便不再開口。

陸北就這樣看著她，眼中的希冀漸漸暗淡了下來。

也許做錯過一次，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吧？

秦歡之前就叫了車，這會終于到了。

她沖著陸北擺擺手，毫不留戀的坐上了車。

第二天一早，陸北便帶著馬先生到了醫院，秦歡也已經幫他用假身份辦好了住院手續。

“接下來這段時間，就要麻煩兩位醫生了。”

馬先生在被推去做檢查之前，沖著秦歡和陸北點了點頭。

“馬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秦歡也笑了笑，目送著他被護士推著進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合上，秦歡剛想要轉身離開，卻聽見有人用中文在她身后喊了她的名字。

“秦歡？”

秦歡扭過頭，有些疑惑地私下看了看，目光落在了不遠處一個男人身上。

她的目光微微一凝，“江少？”

陸北也看了過來，沖著江少點點頭，“江教授。”

江少快步走了過來，儒雅地沖兩人笑了笑。

“真巧，居然在醫院看見你們倆。”

他語氣輕松地說著，又面露疑惑，“你們在這干什么？”

“少你忘了，我不是在北歐讀博士后呢嘛？”

秦歡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簡單的回答道，然后立刻反問，“你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她正在做什么，即使這個人是蔣淵的朋友。

江少目光在陸北身上匆匆掃過，然后揚起手里的花束，笑著對秦歡道，“我的老師生病了，我過來看看他。”

“哦。”

秦歡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是哪位教授？也不知道我認不認識，不然我和你一塊去看看他好了。”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慌張。

秦歡深諳這個道理。

果然，江少擺擺手，“這位是我高中的老師，你恐怕不認識。”

“這樣啊……”

秦歡點點頭，笑著道，“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你先去看望病人吧。”

“好。”

江少便沖兩人點點頭，先行離開了。

“江教授好像對我們的事情很好奇。”陸北扭頭看向江少離開的方向，意味深長地說道。

秦歡聞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