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引著他來到一個房間。
那天參與宋蘊蘊手術的醫生醫護人員都在這里了。
江曜景并未上來就威脅,而是拋出了一個十分誘人的誘餌,“聽說你們中最高級別的就是主治醫生,如果誰肯告訴,宋蘊蘊的下落,我讓他進軍區醫院當主治。”
雖然都是主治,但是醫院的級別不同主治醫生的地位也不同。
軍區的主治,相當于仁平醫院的主任了,而且軍區醫院更加的有發展空間。
這個誘餌不得不說,很有誘惑力。
大家開始活動心思。
都怕有人比自己先說出來,然后好處讓別人得了去。
大家都躍躍欲試。
“我說。”忽然一個年輕的站出去。
他是朱席文的學生。
也是這里面級別最低的。
現在還是實習生。
他的話音一落,大家都看向了他。
都是責備的話,說他,背信棄義什么的,其實是嫉妒他早了自己一步。
江曜景并未意外,好似預料之內。
他意外的是,他們竟然都沒有做思想掙扎,這么快就招了。
果然,在利益面前,什么而有信,一九鼎,都是扯淡。
只有利益永恒不變的真理。
“說吧。”
江曜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隨意的交疊著雙腿,淡淡的眼神看向站出來的年輕醫生。
雖然知道,在利益的驅使下,肯定會有人站出來。
但是像這種,一旦有利益就立刻出賣舊主的人,實在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年輕醫生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左右兩邊的人,他們正用可以刀人的眼神剜著他。
“宋蘊蘊并未死,她的尸體是朱主任用了一具被失火燒死的女人頂替的。”
“她現在在什么地方?”江曜景問。
年輕醫生抬起頭,用力搖了搖,“我不知道,朱主任讓我們離開手術室,之后我們就再也沒見過,至于怎么送出去的,送哪里去了,我們都不知道。”
江曜景還以為他知道多少東西。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