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晚總覺得,自己虧欠慕深太多。
他不介意,他包容她安慰她,她卻對不起他,不再清白干凈。
慕深微微擰眉,嘆息一聲:“晚晚,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等左敬走了,才是真的走了,他不一定會走的。”
“啊?為什么?”溫爾晚聽不懂,“他都已經這么說了”
“說和做,是兩回事。”
“左敬他向來說到做到啊,難道他是故意這么騙我的?”
溫爾晚想不明白了。
左敬不是這樣的人,認識這么多年,她了解他的為人。
慕深的薄唇動了動,最后說道:“晚晚,人是會變的。”
她怔了怔。
人,是會變的。
這句話讓她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左敬變了嗎?不再是以前她認識的那個溫潤君子的左敬了嗎?
她覺得,左敬還是以前的性子,只是她看他的眼神和心態,徹底的變了。
因為,他和她之間不再是純粹的友誼。
已經變質了。
“晚晚,”慕深又補充了一句,“沒有人,從始至終都是一成不變的。包括我,包括你,也包括左敬。”
他不太敢把話說得過于直接,怕晚晚會承受不住。
他只能在旁邊暗自的提點。
希望她能明白。
溫爾晚在思考,但是內心深處,她還是始終愿意相信左敬的人品。
因為多年的友情,左敬多年的幫助和扶持,不是這么簡單就能夠讓她動搖,讓她覺得左敬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左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