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隱瞞什么？他在替誰背黑鍋？

我覺得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煜宸只要還想跟我在一起，那他也該跟我說實話了。

煜宸低頭看著我，一雙黑眸如兩顆漂亮的黑色琉璃，又美又堅硬。

與他這樣的目光對視，我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我知道，他不會告訴我了。

果然，下一秒，他開口，“林夕，對不起。”

即使猜到了，但再親耳聽到，我還是覺得異常的折磨人。我看著他，覺得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現在的煜宸，那就是可恨！

他一邊承認他殺了我奶奶，一邊又讓我跟他在一起！我的心得有多大，我得多沒有良心，我才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雖然我還沒有和煜靈融合，但我卻已經體會到了煜靈自殺時的那種絕望。她身邊的親人朋友都被害了，她還被下咒，要愛上自己的仇人！她唯有死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在心里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我還沒有走到煜靈那樣的絕境上。

等我情緒終于稍稍穩定些，我又問煜宸，“我跟姑獲鳥有什么關系？”

煜宸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他愣了下，隨后反問我，“為什么會覺得你跟妖獸有關系？”

“是姑獲鳥告訴我的。”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