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宸輕蹙了下眉。

看到他皺眉，我頓時更加覺得有問題了。清倌人是青樓里賣藝不賣身的，而紅倌人是青樓里賣身接客的。

跟我提這兩個身份，我能反應過來這兩個身份是什么意思，但作為一個從來都沒有進過青樓的人，與別人說話時，我是想不起來這兩個詞的。換做我問胡錦月，我會問他，九鳳帝姬是不是接客人。而煜宸一張口就說出清倌人和紅倌人，這就顯得他好似對青樓十分的熟悉。

“怎么？”煜宸看著我，“是吃醋了，還是打算找我的后賬？”

我愣了下，“煜宸，你還真去過？！”

煜宸挑眉，一臉無奈的道，“是你讓我只能對你說實話，絕不能有所隱瞞。現在我說了實話，你可不許生氣。”

我瞪著他，“你去過幾次？還有，你都在青樓里干了什么？”

“次數記不清了，”煜宸道，“但每次去，我就只是喝酒而已。”

“去青樓里喝酒？”

見我一臉的郁悶，煜宸輕笑道，“嗯，就只是喝酒。林夕，不知以前的我是否告訴過你，在你之前，我沒有過別的女人。”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愣了下。

見我發愣，煜宸似是以為我不信，繼續道，“以前從沒想過這種事，那個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修為，都是該如何活下去。有時還會想想為什么要活著，心里悶了就會去喝酒。”

我看著煜宸，突然有些心疼他。活了千年又怎么樣，他并不快樂。

我剛打算安慰他，就聽他又道，“我二嫂給我介紹過一家春風樓，春風樓里清倌人的頭牌善舞，水袖舞堪稱一絕，是我點的舞姬里跳的最好的。”

我收回剛才的話，他不快樂個屁，他嗨著呢！

“煜宸！”我氣呼呼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