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思故愣了愣，眸光黯淡些，才強撐著笑容道，“媽，弟弟和妹妹呢？留在魔界了嗎？”

他最像煜宸，從小就有力量，現在也長大了。可他也有小的時候，他小的時候也想像弟弟妹妹一樣留在父母身邊。

我錯過了小思故成長。

眼淚涌上來，我深吸了口氣，才沒有讓眼淚掉下來，我道，“小思煢和小思辰去封魔谷找你了。”

小思故一愣。

煜宸道，“現在你母親，你的弟弟妹妹，全部被天界監視著……”

煜宸把我們現在的處境給小思故大概講述一遍，最后問他，“你現在知道你入餓鬼道，意味著什么了？”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危險。只要被人發現他修習的是餓鬼道，我們全家都會遭殃！我換靈根的事也會被發現，到時，恐怕天界對我們一家就不是只監視這樣簡單了。

小思故緊皺起眉，少年清雋的臉露出擔憂之色，他沉默片刻，道，“爸，我的道心不能廢。”

煜宸挑眉，沒有說話。

小思故繼續道，“天界的目的是要我們全家都死，牛頭人族的血脈徹底滅絕。現在我媽偷偷換了靈根，但與我媽換靈根的人卻死了，這等于是計劃只成功了一半。沒了冒充我媽的傀儡，天界發現我媽不再受他們控制是遲早的事情。有力量才能保護身邊人，在確保我媽安全之前，我的力量不能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