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以為她是因為突然衰老了，不想讓小思故看到她變丑后的樣子，所以才躲著小思故。現在我才搞明白，她縮在被子里，更害怕的是小思故觸碰到她。

再后來發生的事，我就知道了。小珍珠逃走，音訊全無，直到今日再遇到。

“你知道刑天為什么要找小思故嗎？”我又問。

小珍珠神色凝重，“師娘，我沒有證據，只是猜測。天道壽數將近，思故能救天道性命，刑天才來找思故的。”

“天道是存在于世間的公允，世間萬物，所有的規則都是天道制定的，天道怎么會死呢？”古菡問出了我的疑惑，“天道是不死之神才對，他是永恒的存在。”

“以前我也這么想，”小珍珠道，“但天道要死了，這句話是刑天親口說的，刑天總不會詛咒天道吧？”

“小珍珠，”想不通的問題就先不要想，我問她，“你體內還存在貢絲？”

小珍珠點頭，“我能感覺到，氣運珠的力量壓制住了貢絲，但貢絲還存在，它們就在我體內沉睡。師娘，你把氣運珠挖出來，讓我去死吧，只有我死了，這些貢絲才能消失，你們才能沒有危險。跟我在一起太危險了，我不知道貢絲什么時候會蘇醒，萬一貢絲蘇醒，你們全被我所害，成了天道的貢品怎么辦？師娘，你別管我了，讓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