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落下，就看到煜宸眼睛都亮了起來。

很顯然，我的話引起了他的興趣。

我趁熱打鐵，繼續道，“煜宸，新天帝對我們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他不敢殺我們，至少近期內，他不會再有殺我的想法。你跟在他身邊，他或許會派你去做一些任務，殺一些人。

可殺那些人不叫作惡，那些人是天界的敵人，你為天界辦事，維護三界和平，你是在做正義的事情。難道你想做善事嗎？煜宸，仔細想一想，只有跟在我們身邊，你才有機會做出最大的惡行來！”

煜宸看著我，一雙黑眸閃爍亮光，仿佛透明的冰層下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這是充滿欲望的眼神，只是他的欲望不再是愛我，而是要殺我！

我調整呼吸，努力忽視心中的難過。

先把他騙到身邊，再尋找機會讓他恢復正常。

“林夕，你不會是在騙我吧？”煜宸道，“這番話只是你的權宜之計，你的目的是為了騙我跟你們走，是不是？”

我愣了下。

他只是變壞了，不是變蠢了。

我知道騙不過他，于是實話實說道，“煜宸，你與我們在一起，即方便你對我們下毒手，也方便我們對你下毒手。在我看來，你根本就不是煜宸，我要殺掉你，把真正的煜宸喚醒。

你能為了作惡，想要殺掉我們。我當然也可以為了救真正的煜宸，殺掉你。我們各憑本事。”

“好！”我這番話似是取悅了他，煜宸開懷的笑道，“林夕，我們生死較量，各憑本事。”

“那你可以愿意跟我們走？”為了以防萬一，我又明明白白的問一遍。

煜宸點頭，“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