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從晉輝臉上離開，飛到半空。

晉輝站在原地，雙目無神，呆愣一會兒后，雙眼慢慢恢復神采。

他清醒過來，看到我后，神色一驚，張開口就要大叫。

他或許是想找人保護他，可轉眼，看清周圍場景，他就一個字都叫不出來了。

他愣了下，轉頭環顧周圍一圈后，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林夕。”晉輝看著我。

此刻他再也笑不出來了，神色陰冷，倒有了一些過去清清冷冷的樣子，“你真是好手段！我都帶領魔族造反，公然挑釁天界了。我做出了這樣嚴重的事，天帝竟然依舊放過了你！我是該夸贊你厲害，還是該說這個天帝真窩囊！”

我沒理他的嘲諷，冷聲問他，“晉輝，你可知錯？”

聞，晉輝翻個白眼，不屑的道，“我知錯。我最大的錯誤是我不該著急去攻打天界，我應該集合所有的力量，先殺了你才對！你死了，就沒人能阻止我了。”

現在操控晉輝的是氣運珠，氣運珠只顧自己痛快，哪管別人死活？珠子是沒有是非觀的，他當然也就不可能覺得自己有錯。

晉輝的回答也再次讓我確定了，現在的他跟過去完全是兩個人。

我看著他，同時催動手心的雷公藤。

雷公藤從我掌心鉆出來，慢慢編織成一把匕首。

我對晉輝道，“晉輝，你之前是醫仙，現在又有重生之人的氣運珠，你應該沒那么容易死吧？”

晉輝冷笑，神色不屑。他壓根不信我會殺他。

“林夕，你舍得殺我嗎？我是晉輝，是你的好朋友，好伙伴。天帝要殺我，你都冒死把我保了下來。你舍不得我死的，別嚇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