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想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文琸面前,這是她最后的尊嚴。
……
文琸進入書房時,里面只有文斯一個人。
他的表情依舊淡定悠然,但襯衫上卻有一小片褶皺。
文琸有些疑惑,他剛才明明聽見那道若有若無的女人的聲音。
不過,要是真的有人在這里,方才通電話,文斯年也不會這么爽快地答應他過來。
怕是自己聽錯了。
“文琸,剛剛有點事,耽誤了。”
文斯年聲音微啞。
難得文斯年主動開口,且態度親和,文琸受寵若驚。
他與文斯年接觸不算多,關系淡薄,文斯年對他也不嚴厲,他卻能感覺到文斯年自帶著一股特有的深黯沉斂。
這讓文琸從心底生出敬重與畏懼。
今天他有求于文斯年,態度更是謙卑。
“沒有沒有,我知道二哥繁忙,是我叨擾了。”
“你找我什么事?”
文斯年拿起桌面的煙盒,直接用嘴叼起一根煙,含在唇齒間,熟稔地點燃。
案桌下面的空間太狹小了,文斯年黑色西褲包裹的兩條大長腿分開著,施慕兒就蹲在他的腿間。
文斯年抽著煙,微垂著眸光睨了她一眼,她正微抬著小巧的下巴,露出一張粉嫩純凈的小臉。
一雙絲絨般的杏眸,眼波粼粼,下垂著唇角,滿溢著哀求的味道也在看著他。
像小狗一般,楚楚可憐地搖了搖頭,求他別暴露自己。
文斯年的喉頭滾了滾,下腹瞬間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