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個不中用,但凡二哥哥開句聲,阿娘定是要聽的。”蔣氏越說越委屈,還抱怨上了。
余氏接道:“你二哥哥就算說話管用,他也遠在端州,說的話阿娘也聽不見啊!”
蔣氏被懟得沒脾氣,又不敢得罪余氏,畢竟現在只有將余氏和嫻姐兒拉來與她同一陣地,才會有機會將蘇瑜趕出孫家。
“妨姐兒真是命苦哦,讓蘇瑜那個小賤人害得這樣,阿娘還是將她捧在手心里疼著,只可憐我的妨姐兒……。”蔣氏哭得是真傷心,抽抽嗒嗒的說:“但凡阿娘一碗水端平,多為我們孫家的姑娘著想,我的妨姐兒哪兒來那場禍事?
這個三弟妹蔣氏,在做姑娘時便是個不吃虧的性子,嫁了三弟弟又偏三弟弟生了病,性子更是刁鉆跋扈,平日里三弟弟沒少受她欺壓,她家夫君總為此事愁眉不展,甚至有在她面前提起想請族親出面將她休出孫家的想法,還是她求他念著兩個侄女的面千萬不能開這個口。
“瑜姐兒也可憐,大妹妹走得早,蘇家妹夫又娶了那樣個女人續弦,你做舅母的大度些,不與個孩子計較。”余氏抬手沏了茶送到蔣氏面前。
蔣氏不依余氏的話,愈加抵毀起蘇瑜來,“我這做舅母的哪里虧著她了?幼時來孫家,哪次我不是糖果餅子都往她懷里塞?如今長大了倒來恩將仇報,真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下賤東西。”
這種惡俗難聽的話蔣氏都能宣諸于口,得是有多恨瑜姐兒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