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孫大人之有理,今日這女伎不安好心鬧了一場,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打著不該有了念頭滋事,咱們若要計較也只能等到婚事務盡后關起門來好好說不是?”張媒婆繼續游說。
王畢甫趁機道:“張媒婆說得在理,岳父大人,舅兄,且不說今日這女伎上門動機可疑,萬事也得等我與阿嫻拜完堂后再提不是。”今日這婚事可是在晉王面前提了的,今日王爺也賞面在王家等著吃喜酒,他若把新娘子接不回去,那可就不是讓人看場笑話那么簡單了。
“王郎。”玉枝淚雨漣漣,誰人瞧著不心疼,她本就是來破壞這場婚事的,同時識破王畢甫的虛情假意,一股想要報復的強烈愿望在胸中似熊熊燃燒的火,怎么也熄不掉。
玉枝緩緩站起身,深情款款的站到王畢甫面前,王畢甫不愿與她相對,斜了斜身子。
玉枝輕泣兩聲,讓所有人都看見她眼中的不舍和成全,“你既不認我,奴家認了,今日奴家本無惡意只想求個活路,沒想到竟險些壞了王郎的好事,王郎以后定不會再來飛燕樓尋我了。王郎,你腰上那道疤一到落雨天就癢癢,奴家已經打聽到城外有個游醫有秘方,定能解王郎的不適,今日你我這番相對,以后怕是無緣再見,奴家會告訴那個游醫,讓他把醫送到王郎府上,還盼王郎沒有奴家的陪伴,好自珍重。”
玉枝語聲一畢,迅速轉身離去,那匆匆而去的背影以及她適才留戀而不得的話叫諸多看客嘩然不已。
“那女伎連王長史腰上有疤都知道,這倆肯定有一腿。”
“這女伎雖然低賤,卻是個有情的,王長史待她這樣無情,她居然還想著他腰上的疤下雨天會癢癢,可見真是動了情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