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嬌柔嫵媚的聲音,沈重德只覺著整著身子發,酥,覺得她可比家里那個不懂風情的萬氏強得太多,當即抱著玉倌兒就開始胡作非為……。
與玉倌兒在床上膩歪了一整日,離開前沈重德將五十兩銀子交到老媽媽手里。
老媽媽歡歡喜喜的福禮謝過,“二爺下次早些來,我們玉倌兒可記掛著呢。”
沈重德大爺一樣擺擺手,心里卻有些不耐煩。
剛才在床帷間玉倌兒竟告訴他想做他的外室。
他是喜愛玉倌兒的稚嫩嬌柔,但她畢竟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做他的外室有辱他沈二爺的身份呢。出了院門,沈重德便想著這院子往后還是少來為妙。
疏不知他的一切舉動,都叫人看在眼里并通稟給了正妻萬氏。
萬氏先前有身孕,挺著個大肚子不方便服侍沈重德,又仗著自己有身孕不準沈重德親近其他女子。生下兒子后,她又坐月子,自然也不能近身侍候,數來數去她有大半年沒和沈重德親近了。
近期,她發現沈重德不再和從前一樣急于想和她親近,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她肯定沈重德背著她肯定有貓膩,府里那些服侍的女使媳婦她注意了兩個月,沒見到什么蛛絲馬跡。但家里太平,不代表外頭沒情況。于是她安排人偷偷跟著他,今天終于逮到了他的小辮子。
沈重德剛風流了一場,心下十分饜足,哼著小調兒大搖大擺進了府門。
一進自家院子,本想先去看看兒子,發現奶娘和兒子都沒在,便抬腳到正屋問,“兒子呢,哪兒去啦?”
自打吉祥在來京途中被山賊給擄走,春桃便頂替她的位置成了萬氏身邊最親近的女使。先前二奶奶派去跟蹤二爺的小廝回來回話,她全程在場,聽得真真切切。這會子二奶奶背對著二爺,二爺才沒看見二奶奶黑如鍋底的神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