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蘿打了圓場,“豐哥兒,你別這樣說珠姐兒,她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大姐,你還替她說話?”宣豐很是不解,“你看看大姐夫,身上傷得那么重,也沒見她好心給大姐夫請個大夫來瞧瞧?她就是心里根本沒咱們這一家子。”
宣蘿咬唇落淚,宣珠被宣豐指責得無以對,也很生氣,“二哥,你們落得如此下場,難道怪我嗎?”
“你什么意思?有你這么跟你哥哥說話的嗎?”宣豐被惹毛了。
“你是兄長,不論怎么訓妹妹我,我都不會有意見,可有些話我不得不說。”宣珠放下食盒,深吸口氣,“你們被關在這里,真的是我的錯?是我能控制的嗎?”
“住口。”蔣成儒沒力氣說話,雍王爺低聲怒吼,“你若念著一點點父女兄妹情分,就想法子把我們救出去,否則就給我滾,我就當白生養了你一場。”
都這個時候了,父王還是不見有半分悔悟,甚至字字句句往她的心窩里戳刀子。
宣珠先是捂著嘴難以置信,很快又適應了,畢竟他的骨子里就是個能一腳把自己親外孫踢傷的狠絕之人,她就不該因為他落得不好下場,而以為他能醒悟些什么。
“父王你做了那么多年的賢王,成江城哪個百姓不真心擁戴?你一直做你的賢王不好嗎?女兒也想救你,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