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瑤的嘶吼,陳權自覺臉上很是掛不住,家里父親過世,母親又干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他要是此刻不在眾人面前好好立立威,將來還如何在陳家莊里混?想到這里,陳權又要動手教訓陳瑤,只可惜他將將揚起手便被人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蝶依扶起陳瑤,冷冷的盯著摔在地上捂著肚子臉痛得猙擰的陳權,“他們要處死的是生你養你的母親,你不護著也就罷了,還動手打惟一護著你母親的親妹妹,我看說你是畜牲都是客氣了,你根本就是連畜牲都不如。”
蝶依那一腳力道不輕,此時陳權痛得在地上把身子都縮成了一團。
陳大德和陳家老太太見狀,紛紛吃驚不已,他們也意識到眼前這些人似乎不是普通人,否則一個年輕的女子腳下怎么會有如此大的力道。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陳大德目光緊緊的盯著蘇瑜,“罷了,不管你們是什么人,都請不要管我們陳家莊的私事,凡請把陳姚氏交出來,否則我們不僅要沖進去搶人,還要請你們離開這宅子,我們這租你們了。”
面對陳大德的威脅,蘇瑜低下頭,順了順膝裙上并不存在的褶皺,隨即漫不經心開口,“租賃契約還躺在我的匣子里,你說不租就不租了?至于你所說的陳姚氏,你們將人釘在門板上順水而棄,我有必要懷疑你們草菅人命,這件事要是鬧到官府,陳姚氏要是死了,你們全都是殺人兇手,她要是活著,你們就是殺人未遂,不論是哪一件,你們都得吃一腦門子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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