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關心你的事情做什么?就算是受唐老的囑托,那他只關心你在研究所那邊做的事就是了。”
“可他聽說你有未婚夫后就不再問先前的事了,也沒有追問對于你和唐老是不吵架的疑惑,直接追問我,聽你說了之后又沉默,沒再說什么就走了!”
傅靳洲之鑿鑿:“他這么的在意,分明是心里有鬼,而且對你有意思!”
陸晚汗顏。
“你和周一他們都想多了,師兄關心我真的只是出于老師的緣故。”陸晚耐著性子解釋,“再說先前我三師兄們知道你的時候,不也問了我你很多嗎?這不挺正常的,沒有別的意思。”
她看著屏幕上仿佛渾身都浸在醋里的男人,無奈的說:“你不要亂吃醋。”
陸晚就是知道男人醋性大還愛多想,才不想他知道,免得不高興。
誰知道他自己就發現還真這樣了。
傅靳洲據理力爭:“但是三師兄他們不一樣。起碼他們就沒有讓周一覺得不對,幫我說話吧?這足以說明未婚夫沒有多想。”
直覺也告訴他,這個鄭如封必定覬覦他的小未婚妻!
難怪先前陸晚不在的時候,鄭如封一心科研還拒絕別人介紹的對象,原來是這樣!
“......我就知道是周一影響的你多想。”陸晚嘴角微抽。
她一定要扣周一的工資!
平白給她添了這么多堵!
傅靳洲心里卻想,周一和趙嬸干的好,回頭他要給他們都封個大紅包,鼓勵他們再接再厲。
“這明明是周一很負責任。”傅靳洲給周一爭辯,微深的黑眸仿佛盈滿了可憐,無聲的望著陸晚。
陸晚只堅持了幾秒:“......…”
她認命的哄:“就算是你誤會的那樣,但是我對師兄一點意思都沒有,只是把他當成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