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篤定,說明他們知道出現了一定會讓她進去的證據,也就是那指紋。
問題回到原點了,他們是怎么知道的?
“要么,陸淮月是太恨我了,覺得我就是會殺鐘曉棠的人,也一定逃不掉警局的調查;要么,他們在海城警局有人,這人位置還不輕,可以告訴他們案件的發展;要么——”
陸晚停下了。
傅靳洲低沉的嗓音滿是冷意:“要么,他們知道兇手,起碼是認識的,所以才知道現場會檢查出足以指正你的證據。”
陸晚微瞇起眼,“我倒是小瞧他們了。”
傅靳洲尚有點疑惑:“那個年輕人,看著不像是會和陸家老宅那些人認識的樣子。”
“但他是沖你而來,想必已經盯著你很久了。陸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又不是秘密,查查就知道,他可能是覺得敵人的朋友就是朋友,才也就和他們接觸了。”
陸晚嗯了聲。
傅靳洲屈指敲了敲方向盤,忽的勾起唇角,然眼底盡是森然寒意。
只偏頭看向陸晚時,他神色柔和了些。
“想不想看場戲?”
陸晚看他。
傅靳洲慢條斯理道:“那人要是真選擇和陸家接觸,有這樣的同盟,他也不怎么聰明,好找得很。未婚夫給你把他吊出來。”
“就算吊不出來他,也能調出來其他還能滿意的東西來。”
陸晚眨了眨眼,稍微一想,她笑了:“我好像知道你要怎么做了。行啊,我配合你,讓這出戲精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