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叫陸尚成怔了下，心里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但轉念一想，死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有可能活著，這么大的反應也正常。

陸尚成就沒再多想，在前面路口調轉車頭，往陸正川說的地方趕。

那是一個私人會所陸正川已經先訂了位置。

陸尚成到的比較早，陸正川還沒有開。

他就先點了些吃的。

東西都上桌后，陸正川也終于到了，都沒有敲門提醒，直接推開門大步進來。

陸尚成抬頭，就見陸正川風塵仆仆的，微喘著氣，像是一路小跑過來。他不知從哪兒來的，里面襯衣松松垮垮，外面是件很不搭的灰色外套，像是看都沒看隨手一拿的。

“二哥。”陸尚成起身。

陸正川大步過來，“廢話就別多說了，到底怎么回事？”

陸尚成就把從陸承堂給他打電話，到下午他去查證的事說出來。但他留了個心眼，沒有說是陸晚讓他做的，也沒有說已經告訴陸晚以及陸晚要驗骨灰的事。

陸正川聽罷立即問：“你確定當真聽到了三弟妹的聲音？？”

“真的！二哥你覺得，我會聽錯成璧的聲音嗎？”陸尚成肅然道。

“不會......”

陸正川喃喃道，眼底溢出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異色。

陸尚成道：“二哥，我查過火葬場那邊，當年是你和大哥處理的火化這件事。你確定當初送去火葬場的是成璧本人嗎？”

陸正川臉色似乎沉了沉。

他道：“我確定送去的是從醫院接到的遺體。從醫院到火葬場，這中間我一直跟著，不會出錯。但你們出車禍被送到醫院的這過程，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看到的遺體面貌已毀，我沒法肯定的說是三弟妹。”

“當時我不在市區，接到媽的電話趕去醫院時，你已經在重癥病房里，三弟妹也被醫院宣告無生命體征，晚晚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