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顧長宴點頭,“那還是虛。”
南宮尋,“......。”
葉聽鶴睜著明亮大眼睛,不懂就問,“身體虛?南宮公子是生病了嗎?”
葉聽鶴是真不太懂,他這兩年一直陪著葉扶云擺攤賣荷包,也沒什么同齡的朋友。
葉扶云當然不可能和他說這些。
“南宮公子若是身體不舒服,光吃人參是沒用的。”葉聽鶴好心建議,“不如讓姜姐姐給南宮公子把個脈,瞧一瞧,姜姐姐的醫術特別好,一定能夠治好南宮公子的。”
南宮尋沒什么架子,又會來事,大房眾人,除了顧長宴外,都挺喜歡他的。
葉聽鶴是真的關心。
南宮尋揉腦袋,葉聽鶴一片好意,他也不好發火。
顧長宴忍著笑,點了點頭,“南宮公子若是需要,我可以大方一次,讓娘子給你瞧瞧。”
南宮尋冷冷哼了一聲,“不必,讓姜淑人給你治吧。”
南宮尋轉頭看著窗外,拒絕和顧長宴繼續交流。
安陽書院,所有學子都圍在一處寬闊的場地。
人群中央擺了好幾張桌子,筆墨紙硯,一應俱全。
最中間的姚平、趙垚幾人一臉傲然。
姚平掃視一圈,“諸位,還有哪位兄臺要上來一試的?”
眾多學子臉上有憤慨之色,卻沒人上去。
剛剛去的幾個,都輸了。
韓山長和韓夫人站在一旁,兩人眉頭緊皺。
姚平理了理衣擺,淡淡道:“這就沒人上來了嗎?”
“聲名在外的安陽書院,也不過如此。”
“我以為能教出顧解元的書院,一定是人杰地靈,英才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