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人喜歡看別人日常生活的直播一樣，這很正常。

霍斯特從西裝內側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輕輕放在桌上。

“她叫姜暮，京城大學中醫創新班的新生，許家九少爺的未婚妻。”

卡塞爾看了一眼照片。

照片顯然是從網絡上保存的，右下角還留著v博水印。

照片中的少女穿著純黑色的沖鋒衣，巴掌大的小臉絕麗至極，她身姿纖柔，腿很纖細筆直。

看著并不是什么危險人物。

卡塞爾眼底依舊平靜如水，“我為組織做事，也是要知道原因的。”

霍斯特也沒藏著，眼眸冷了幾分，壓低聲音道：

“她可能殺了左雋。”

卡塞爾眼眸微抬，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眸終于有了一絲波動。

左雋他知道，是霍斯特手底下的得力干將，因為那人會蠱毒，怪邪門的，所以他有印象。

霍斯特拿起桌上的刀叉，又切下了一小塊牛排。

“左雋在死前沒有留下兇手的信息，除此之外，他的所有信息都被刪除了，不知道是誰干的。”

“不過，我從他的手下得知，左雋生前調查過姜暮和許緣顧。”

霍斯特停頓片刻，勾了勾唇角。

“至于只鎖定姜暮，是因為她會中醫，而且在他們那個年齡段很厲害。”

卡塞爾把玩著手里的照片，眼底的那一點點驚訝，已經淡了下來。

他對凡事都沒有任何興趣。

哪怕是這樣特殊的姜暮，他也依舊只是當一個任務對象來看。

“行，我正好觀察幾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