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高建腳步頓了一下，一雙閃著銳利的眼眸溫和了幾分，“姜暮確實優秀得邪門。”

他心底暗想：神針李華的徒弟，能不優秀嗎？

劉健詫異的瞥了孟高建一眼，搖了搖頭。

“也就只是成績不錯罷了。”

“她上課從來不記筆記，我幾次看她，眼神都在神游，但我叫她起來回答問題，她還真能答上，奇怪的很。”

“而且，我在問題里多次給她下了套，還問了一些老中醫都一下子答不上來的問題，她都答得漂亮得很。”

孟高建嘴角輕輕抽了抽。

他的課和劉健的課，姜暮應該不用聽就能懂。

但是怎么他的課睡覺，劉健的課就不睡了？

孟高建輕咳一聲，到底還是為姜暮說話的，“那孩子腦子轉得快，說不定聽一遍就記住了。”

劉健猛地搖了搖頭，“那不行，這是個態度問題。”

他認為學中醫，還是得按照老祖宗的那一套來。

天才不天才的，不是重點。

人得行得端做得正，學習態度認真，才能成為一名好中醫。

想著，劉健輕輕哼了一聲，“姜暮那孩子還是太過傲慢，即使學的不錯，以后真在醫院成了醫生，肯定要吃苦頭的。”

孟高建抬眼，劉健目光執著，笑著搖了搖頭，沒說什么。

他倒是覺得劉健有時候想法過于古板，興許姜暮會給他一些觀念上的沖擊。

很快，兩人到了教學樓下，各自分開。

劉健去了創新班教室。

他視線撇向姜暮，姜暮的桌面依舊干凈，這次似乎態度好了點，拿了一張a4紙擺在那，做做樣子。

筆都沒有一只。

劉健心底嘆了口氣，隨后站在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