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多虧了左雋的蠱毒，否則影子會不會這么放心的對她邀約。

卡塞爾見姜暮即將喝下去，唇微張，正要開口阻止。

下一秒，姜暮手腕翻轉，將紅酒倒在了桌上。

酒液在餐桌上蔓延開來，紅酒和純白色的餐桌布，形成了鮮明的色彩反差。

霍斯特一頓，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姜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姜暮將空酒杯丟在地上，酒杯碎裂的聲音在包廂內回響。

“我就直接問了。”

少女目光一窒，眼底笑意冷卻，“玄峰是不是在你們影子會的手里？”

霍斯特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眉頭緊蹙，顯然沒料到姜暮會提到玄峰的名字。

“姜小姐，你和玄峰老先生是什么關系？”

姜暮輕扯嘴角，“關你屁事。”

霍斯特額角狂跳，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著鎮定。

他腦中思緒萬千，做了多種猜想。

姜暮這反應，必然和玄峰關系匪淺，師徒，爺孫，都有可能。

霍斯特道：“你這說法不太對，玄峰不在我們影子會的手里，他已經加入了影子會。”

“姜小姐若是加入我們，就知道了。”

姜暮輕笑一聲，如煙波含水的眸子透著森森冷意，“加入你們？”

“你是影子會的人，你還很清楚玄峰的下落，我直接問你，不比加入你們那破爛組織來的方便多了？”

霍斯特楞了一下，竟然覺得姜暮說的很有道理，自己竟然無法反駁。

他迅速看向卡塞爾，冷聲道：

“殺了她。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