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曹老太太對柳穗是萬般不信任的。
她張嘴就要喊人。
柳穗已經收回了手。
“老夫人是不是時常覺得瘙癢,異味,悶熱,疼痛?”
曹老夫人到了嗓子眼的喊聲又給咽下去了。
她面色陰晴不定的打量著柳穗,沉聲道:“老身身體好得很。”
嘴硬的老太太!
柳穗對病人一貫寬和,也不在意老太太的態度,繼續說道:“此病要說治也不難,難得是該如何治療根本,讓它不要再復發。”
曹老太太的眼神微動。
這正是她所苦惱的。
曹家家大業大,想要找個能看病的大夫還是有的,但是每次都只能暫時好轉,沒過幾日就又會復發,老太太煩不勝煩,又不好意思告訴別人,只能自己盡量忍著。
但是柳穗一就道出了她現在的困境。
她抬頭看向柳穗,柳穗笑容一如之前,并無半分改變。
“這女子的病癥,自然是女子更加清楚點。”柳穗坐在老太太的對面,拂了拂裙擺,笑道:“老夫人若是放心,我倒是有個法子,能夠徹底除了這病。”
曹老太太的呼吸都變了,努力克制后,才擠出一個笑容。
“柳大夫,你可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了,可得和我好好說說。”
她主動往柳穗的方向靠攏,儼然一副親昵的做派,完全忘了剛才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