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川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腳脖子。
唐笑笑踢蹬了兩下,掙不開,罵道,“你算個屁,你頂多算個野男人!”
沈青川瞧著她紅著耳朵,氣急敗壞的樣子,勾起唇角逗弄。
“野男人和最野的男人,也差不多吧?”
“差遠了好嗎?最野的男人,不管是事業,長相,身材都是top,你……”
唐笑笑看著沈青川的臉突然有些卡殼。
雖然她看不上臭黃瓜的生活作風,但是事業長相身材,沈青川還真沒得黑。
沈青川勾著桃花眼,雙手壓著她的腳腕子,坐在地毯上,自下而上仰視著她,勾著唇角,一臉自信道,“我還不夠top?”
唐笑笑磨牙,就算是事實,她也不承認,她就見不得臭黃瓜這幅小人得志的嘴臉。
“你算哪門子top?別的不說,就你那拿不出手的床技,你也好意思叫top?”
“我床技……”沈青川嘴角抽了抽,“我怎么拿不出手了?”
唐笑笑瞥了他一眼,“你看過一個無痛人流的廣告嗎?”
“什么?”
“就有個女生做無痛,戰戰兢兢問醫生:開始了嗎?醫生說:已經結束了。”
沈青川蹙起眉,“你扯這個干什么?”
唐笑笑說,“那天晚上,我就是這么個感覺。”
沈青川僵住。
開始了嗎?已經結束了。
不止快,還毫無感覺。
沈青川難以置信,甚至是有些難堪,事關男性尊嚴,他不能嘲笑完顧景琰,自己再不行,于是辯解道,“你那天都喝斷片了,沒感覺是你自己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