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突然失控扣住她后脖,迫使她仰頭看他,打斷了她未竟的話。
“我說過了,時漾,我現在沒什么理智可,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他看著她,一字一句,黑眸中戾氣翻涌。
時漾緊咬著唇,不敢再說話。
“先去洗澡,別著涼了。”
他的嗓音又低軟了下來,抬起的手在門把手上一按,“吧嗒”一聲反鎖了房門。
時漾看了眼落了鎖的門。
傅景川手掌已經落在她肩后,推著她往洗手間去,另一只手也推開了洗手間門。
時漾就像提線木偶,任由他把她推進洗手間。
傅景川擰開了花灑,試了試水溫,而后看向她,伸手扒了她的外套。
時漾終于有了點反應,把手伸向花灑,想拿。
傅景川手臂微微一抬,便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沒有把花灑給她的意思,也沒有出去的意思,周身都是寒冽的平靜氣息。
就和剛才在外面遇到她從伍天成車上下來時一樣。
他不說話,時漾也不敢再吱聲。
他那句“我現在沒什么理智可,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的警告猶在耳。
他將花灑的水淋向她被雨水打濕的頭發。
溫度適宜的水輕撫過頭皮,傅景川溫熱的指腹也落在了她頭皮上,輕輕抓柔。
溫水順著打濕的頭發,劃過臉頰,一點點落入衣服中。
白色的連衣長裙很快被水打濕,濕濕嗒嗒地全貼在了身上。
傅景川只平靜看了眼她曲線畢露的身l,便將視線移向了一旁的洗發水。
他擠了一泵洗發水,揉在她被打濕的長發上,揉出了一頭泡沫,又拿起花灑給她沖洗干凈。
時漾全程就像沒有生命力的木偶,木然地任由他給她搓洗頭發。
花灑關掉時,傅景川端起她的下巴看了眼,突然側低下頭,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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