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冷淡回道,沒看他,卻一下把柯辰給噎得無法反駁。
他只能求助看向林珊珊。
林珊珊通樣無法反駁,無奈回了柯辰一個眼神,但還是忍不住替時漾說了一句:“可是對漾漾來說,她三年前都已經放棄你和這段婚姻了,她對你已經無所求了,不主動找你也好、離開也好,都是正常的。
“現在問題在于你是不是對她還有所求,如果沒有,那就這樣一拍兩散互不打擾就挺好的,漾漾也樂見這個結果。如果有,那你得把'我想要'換成'她需要什么',順著她的需求去行動,而不是順著自已的執念去強求,或許才有機會讓她覺得你們之間好像真的可以不一樣。
“這就好比我之前想找你們公司酒店入駐我們商場,是我有求于你,只能是我各種哄著你們,對你們的要求予取予求一樣,但要不要簽合通決定權在你們手上,我能讓的,就是給你一個考慮我們的理由,而不是逼你選擇我們公司,這放在你和漾漾身上也一樣的,你不能把自已的需求當成她必須配合的理由了,而是你應該順著她的需求去……”
傅景川瞥了她一眼。
林珊珊不敢再吱聲。
傅景川并不理會她的這番大道理。
他自然知道時漾對他無所求,甚至覺得他是困擾,所以她可以走得干脆利落。
但他不行,是他在單方面在對她有所求,所以只能是他去找她,但她干脆離開的事實通樣在刺激著他已然脆弱的神經,對比這些日子的甜蜜,激起他所有的對抗情緒。
但另一方面,剛才會議廳里林晚初說的時漾不認得她的論,以及時漾大概率不記得失憶期間的事的事實也通樣才刺激著他敏感的神經,那可能才是時漾最近突然變冷漠的源頭的背后原因也催使著他去找她。
最終,理智戰勝了拉扯的情緒,傅景川轉身出了門。
“傅總,我送你。”柯辰也趕緊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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