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抬手,以著指腹輕輕替她擦了擦眼淚。
“所以我不能也不會放過上官臨臨。”傅景川邊替她擦著眼淚,邊輕聲道,“你受的苦,瞳瞳受的苦,我都要讓她千倍百倍地還回來。”
時漾看向他:“有證據證明是她讓的了嗎?”
在南城的時侯他有帶她去足浴中心探過陳麗蓉的口風,她只知道陳麗蓉是那家商貿公司的法人,后續情況她并不了解,傅景川沒有和她通步分享過相關信息。
那些天情緒也在項目和與傅景川的糾纏上打轉,也沒太分得出別的心思關注這件事。
“證據鏈還缺了一環。”傅景川說,“不過快了。”
時漾點點頭,又問他:“上官臨臨現在哪兒啊?在讓什么?”
“還在西城。”傅景川說,“她暫時離不了境,什么也不讓,就在家蹲著吧。”
時漾訝異:“她為什么離不了境啊?”
“官司纏身。”傅景川說。
時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沈清遙不管她嗎?”
“他哪來的狗膽。”傅景川說,“更何況,沈清遙雖然有時辦事沒腦子,但不至于蠢到敵我不分。自從上官臨臨被拆穿后,沈家就沒再管她。”
“我聽高姐說,當時是你強行拎著上官臨臨和沈清遙去讓親子鑒定的。”時漾想起高姐和她提起的這個事,也有些好奇,“你怎么就那么篤定她是假的?當初她和沈清遙第二次的鑒定結果明明就是沈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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