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她忍不住低聲問他,飛機上還這么多人呢。
“不干嘛。”傅景川淡應,“只是覺得,和你不能太客氣。”
時漾:“……”
人僵直著身體沒敢亂動,直愣愣地任由他摟著。
傅景川直接抬起另一只手,將她的頭壓靠在他頸窩。
“你不用坐得這么筆直。”傅景川說,“靠一下也沒什么。”
時漾:“……”
她不太習慣,掙扎著想要坐直,又被傅景川給強行壓靠在了頸窩上。
“以前我們很少一起出行。”傅景川說,“偶爾一起出去,也都是各坐各的,各方各的。后來我們離婚以后,我們為數不多的幾次吃飯時間里,看著你羨慕看別人小情侶的眼神,我才慢慢意識到,其實夫妻之間,情侶之間,是可以有一些肢體上自然而然的接觸。”
他說著轉頭看向時漾:“我知道你不敢,那我來。”
“……”時漾清了清嗓子,“也不用非得這樣的……”
人還是掙扎著坐直了身,背脊微微挺直著,耳根微紅,顯然是真的還不習慣。
傅景川忍不住笑了笑,倒沒再強迫她必須靠在她肩上,只是伸出手,以著指背碰了碰她發燙的耳根。
時漾瑟縮了一下,人倒是沒抗拒,只是不自覺坐直身而已,正襟危坐的,眼神也沒敢瞥向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