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夠直接跟我說就好，小汐嗓子不好，發不出聲。”

“夠了，夠了，你剛才打給我的足夠，多了我再退還，那我先去忙了。”村長說道。

“辛苦了。”

村長出去。

白汐意識到是紀辰凌幫她付了錢，解了她燃眉之急。

她給紀辰凌發消息過去，“一共用了多少，我以后還你。”

“從你工資里扣。”紀辰凌看她可憐兮兮的，又發不了聲。

不想為難她。

“我先去睡會，你出去磕頭的時候喊我過來守靈。”他又說道。

“西屋。”白汐沙啞地說道，點著西屋的方向。

紀辰凌經過了她，去了西屋。

西屋房間很小，東西也不多，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木柜子。

桌子上面放著兩個花瓶，花瓶里面插著不知道從哪里采來的梔子花，散發著甜甜的香味。

玻璃桌墊下面壓著一些照片。

大多是白汐小時候的，扎著兩個小辮子，額頭中間還點著紅點，臉胖嘟嘟的，俏皮可愛。

仔細看，現在的天天確實和白汐小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同樣嬰兒肥，同樣小臉蛋，同樣大眼睛，同樣的古靈精怪。

他在她床上躺了下來。

床估計只有一米八長，他的腳都伸不直，但是有小汐的味道，很清雅干凈的香味。

想起她剛才刻意回避著和蕭燁的問題，心里又很不舒服，給白汐發微信過去，“天天呢？一直都沒有看到她。”

白汐望著紀辰凌的短信，沉默了一會，回道：“有人在照顧她，紀辰凌，你早點休息。”

“嗯。”紀辰凌發了一個字過來。

她給外婆燒著紙錢，看向外婆的照片。

如果外婆在天有靈，就保佑她，一定要找到天天。

吃飯后，準備哭靈，白汐沒有喊紀辰凌，村長媳婦幫忙守靈了。

她拿著稻草出去跪在哭靈人的身邊。

哭靈的人哭著外婆的生平，從外婆小時候開始講起，聽得白汐也眼淚直流。

最后還哭到了外孫女白汐，外孫女婿紀辰凌，每喊一句，白汐的心就顫一下。

好像紀辰凌，真的是外孫女婿那般。

紀辰凌從西屋出來，看向跪在地上的白汐，有人碰了碰他的手臂。

他回頭。

一個年輕男子給紀辰凌遞上紅雙喜香煙，笑道：“你媳婦真好看。”

紀辰凌對別的男人夸贊白汐好看，還真是高興不起來，總覺得，她又被人看上了。

他沒有高興搭理那個男人。

“秦奶奶死的有蹊蹺。”男子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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