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彌補,疤痕永遠在那,就像一張白紙,揉皺后再展開也不可能恢復如初了。”
顧斂看向他,“蕭照夜,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蕭照夜骨節咯吱的聲音清脆響起。
“可是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又能如何!你繼續糾纏下去,只能讓奚沉卿更加恨你。”
蕭照夜張開手心,里面赫然躺立著那枚女戒。
“她已經足夠恨我了,我不在乎多一點還是少一點。”
顧斂眸色微暗,他知道,蕭照夜是他們這些人當中最瘋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