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我......”
他很想為那天的事情解釋,可話在嘴邊卻又難以啟齒,當時氣頭上他不管不顧,恨不得自己有多疼就讓謝蘊也多疼,可經歷了險些失去謝蘊的險境后,那些往事他只是回想,都需要莫大的勇氣。
“那天我......”
謝蘊沒能從零碎的字眼里聽出什么,見他吞吞吐吐,滿眼都是困惑:“皇上說哪天?”
殷稷再次卡了殼,他實在是說不出口。
南巡路上找個機會吧,到時候把她圈在懷里,任她打任她罰,只要她能消了這口氣就好。
可現在是在宮里,他不能頂著巴掌印出去,他不怕丟人,可人多眼雜,會橫生枝節。
“我沒想帶她,我說的是這個人。”
他拉著謝蘊的手進了內殿,抬手輕輕扣動博古架上的花瓶,架子便挪開,露出一個暗室來。
謝蘊并不驚訝,大約是早就發現了這個地方,只是一直都沒有提。
“我就知道以你的仔細,肯定早就發現了,進來過嗎?”
謝蘊搖搖頭:“皇上的寢宮,怎么好私自查看。”
“你可以看,乾元宮哪里你都能看。”
他現在真是恨不得把心都剖出來給謝蘊,讓她看看自己曾經有多少次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