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脫離了曾家,無處可去。
現在秦澤愿意將那些原本屬于曾家的商行交給她管理,曾文靜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那我們的珍珠皂還是按照一貫錢一塊的價格出售嗎?”
聽秦澤說起珍珠皂的事,曾文靜輕聲問道。
“不!”
“一貫錢一塊是給你們曾家出售的價格,既然現在商鋪已經是我們自己的了,自然不會再按照一貫錢一塊的價格出售。”
“明天開始這些屬于秦氏商會的店鋪全部以五百文一塊的價格出售珍珠皂!”
“五......五百文?”
曾文靜瞬間愣住。
“不錯,就是五百文。”
“何家這幾天靠著珍珠皂已經賺了好幾萬兩銀子了,是到了讓他們出出血的時候了。”
聽到秦澤的話,曾文靜忍不住心中吐槽。
“賺了好幾萬兩?不已經全部被你給弄來了嗎?”
“二十萬兩血本無歸,何家這次是徹底遭殃了。”
當然這些曾文靜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罷了,并不敢有絲毫的表現。
“殿下,我有一個疑問。”
“說。”
“殿下此舉雖然是讓何家吃了大虧,但同樣也是自損八百。”
“如果殿下合理運作珍珠皂的話,我相信珍珠皂絕對可以帶更多的利潤。”
曾文靜出生商賈世家習慣了用得失考慮問題。
聞,秦澤點了點頭。
“不錯,我這辦法的確能在最短的時間里重傷何家,但同樣也會減少我們秦氏商會的利潤,但這些我并不在乎。”
看著秦澤滿不在乎的樣子,曾文靜突然像是領悟了什么一樣。
“難道我們秦氏商會除了珍珠皂外還有其他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