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有閑心跟我吃飯,”衛施心里門兒清,一般不是非必要時刻,華濃都不想見到她,見到她就意味著要聊工作了。
華濃拋了個媚眼過去,好像在說衛施識相。
京港暗流奔涌,商人之間,為名得名,為利得利,互相追逐,從不放過任何機會。
京港下面的水,從來就不是清白的。
華濃從小就深知這一點,年幼時,華晉正好事業上升期,來來往往多少權貴客人看著她長大的,又有多少權貴客人再也沒見過,數之不盡。
她跟衛施剛點完菜,又要了一杯咖啡。
衛施戲謔她:“大晚上的喝咖啡,是準備回去跟陸老板親熱?”
華濃拿在手中的咖啡不香了,暖黃的燈光下,照的她老臉一紅。
“合法的,你管得著嗎?”
“我是管不著,但勞煩華大明星跟陸老板說說,放過你的脖子以上區域,我真擔心你遲早露餡兒。”
華濃:.......
“華小姐,有位先生讓我給您送瓶酒,”華濃還沒來得及懟回去,服務生戴著白手套拿著一瓶酒過來,光是拿酒的姿勢就能看出這瓶酒價值不菲。
“先生?”
“是。”
“哪位先生?”
“對方說自己姓秦,”服務生告訴華濃。
秦鎮?華濃懂了,陸敬安跟她說過賈原是秦鎮的人這事兒,想必他今兒這瓶酒也不是簡單的酒。
她淺笑回絕:“不好意思,今日不方便飲酒,勞煩你退回。”
“那我幫您打包?”
華濃啄了口白開水,覷了眼服務生:“退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