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兒,萬事無絕對。”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宗政燁否定:“不可能!”
宗政睿笑著走向他,“既然父皇厭棄我的血脈,認為宮女所生的孩子不配手握大權,那我們何不生一個?”
宗政燁渾身一震,仿佛聽到了幻聽:
“什、什么?”
她笑意更甚,步步走近:“你是皇子,我是公主,我們的結合便是最純正的血脈,亦是名正順的皇位繼承人,天底下沒有比這更合理的事了;若父皇知曉,一定會很高興。”
“你!你瘋了!”
宗政燁神色惶怒,剛倒退了半步,便只覺得腦袋狠狠一重,眼前暈眩。
不出三秒,他便癱軟的跌在地上,手腳乏力: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宗政睿,你要干什么?你別過來......”
“你這個瘋子!”
“啊!”
二皇子府外。
百姓包圍,熱議如潮,一人吐一口唾沫、足以將整個府邸淹沒,衛兵們極力的勸離,維護秩序。
以至于葉錦瀟來時,衛兵個個忙得不可開交,沒有注意到她。
她入了府。
因為重明鳥,葉錦瀟曾來過一次二皇子府,也算記得路,穿過兩道長廊,經過三個院子,便抵達東廂。
府外的吵鬧,與府內的安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以至于她剛剛踏足東廂時,便聽到一陣輕微的、曖昧的喘息聲,還有沙啞的叫罵聲......
聽那喘氣的起伏,她自然明白了什么。
可是誰敢在二皇子府堂而皇之的做這種事?
更何況,這是二皇子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