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
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怎這般大膽,就不怕掉腦袋嗎?
宗政燁實不可忍,便要吩咐衛兵,撕破臉皮時,一道溫厚的聲音急忙奔了進來:
“二皇子息怒!”
“息怒!”
是個年輕男子。
一襲天藍色的錦袍穿在身上,模樣白皙溫和,頭戴一頂烏黑色的官帽,語舉止間盡是文人風骨。
他乃是桑南國丞相——藍淵。
他立即趕來,行了禮后,便在宗政燁耳邊低聲道:
“眼下皇上病重,隨時可能撒手人寰,這個節骨眼上您若意氣用事,只怕會失了民心,誤了大業。”
“屆時,可就因小失大......”
宗政燁豈會不知其中的利害?
實在是這賤婦欺人太甚,他才會失控。
藍淵低聲:
“二皇子,折磨人的法子千千萬,莽撞是最不討好的一種。”
罷!
宗政燁攥緊掌心,冷冷拂袖。
他與此人結下梁子,唯有取了她的狗命,才能平心頭之怒。
且讓她再茍活兩日!
“走!”
兩個衛兵攙著他,他一瘸一拐的,沖著外頭的百姓喝道:
“看什么看!都沒事干嗎?若當真這般閑著,今年的賦稅加收一成!”
百姓們急忙縮起脖子,神色惶恐的急忙散開。
眾人散去。
至此,才算結束。
葉錦瀟站在二樓,望向下方之人。
四目相對。
藍淵拱手,笑得溫和:“聿王妃,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