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的廢物......這么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飯桶!”
是宗政燁。
三個官員模樣的男人跪在地上,神色惶恐極了,低著腦袋聽訓挨罵,半聲都不敢吭。
宗政睿踱步過去,“下面的人做不好,換一批便是,燁兒何必生那么大火。”
“當心氣大傷身。”
三個官員忙轉過身體,磕頭行禮:“參見大公主。”
“退下吧。”
“是,是!”
三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
宗政燁瞇眼:“皇姐可真精明,我唱黑臉,你便趕來唱白臉,腹中的那點心思終于不藏了么?”
“你可別忘了,”
他走近宗政睿身側,低頭睨著她:
“我,才是桑南國唯一的皇子,是父皇親定的繼承人。”
宗政睿面上笑得寬厚,和善的模樣不爭不搶:
“燁兒多心了,皇姐是擔心你氣傷身子,父皇就是年輕時氣大易怒,導致肝火郁結,內里虧虛,以至于這才五十出頭,便病重成這般。”
她那張臉本就生得大氣,有男人的胸懷與坦蕩。
對比之下,倒顯得宗政燁尖銳刻薄了。
宗政燁看看她,再掃了眼側后方的葉錦瀟,冷哼一聲,便提步入宮殿了。
宗政睿將葉錦瀟領進殿,在庭中道:
“蕭姑娘,你便在此等候本宮吧。”
“是。”
說罷,她進去了。
這座宮殿是桑南皇的居所。
宮殿并不大,又因葉錦瀟站在內庭,內力渾厚以致五感敏銳,不用刻意的偷聽,便聽到了殿內的聲音:
“不老泉......不老泉呢......燁兒,你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