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華濃喊了昆蘭上來,點了點玻璃臺面:“最近誰上來過?”
浦云山規矩森嚴,陸敬安對傭人和管家向來嚴格,分工明確,防范之心極重,莫說是主臥了,就是整個二樓能上來做灑掃工作的人也只有昆蘭一人,其他人都沒這個資格。
“只有我和先生上來過。”
“確定?”
“確定!”昆蘭點頭回應。
華濃眉頭微微擰在一起,望著昆蘭:“讓監控室的人查查監控看我們出門的這幾天都有誰上來過,從今天開始倒著查。”
“是,”主人家都這么吩咐了,昆蘭也不好多問。
直接聯系監控室那邊查監控,不多時,就拿著平板來了。
“太太,昨天下午后院有位傭人上來過。”
“把人喊進來,”華濃臉色一寒,情緒不佳,在娛樂圈混久了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職業病,對身邊的人有所防范,是以,陸敬安跟她講蒲云山的規矩時,華濃是贊同的。
豪門中,最忌諱的是下人逾越。
害人之心一旦起來了,那都是致命危險。
誰也不想睡覺的時候還提心吊膽地防著人。
“罷了,你下去問,讓她把東西交出來。”
“太太什么東西不見了?”
“一副鉆石耳釘。”
昆蘭一驚。
華濃婚前生活在華家,那可是含著金湯石長大的人,身上別說是一對耳釘了,就算是一條不起眼的絲巾那都價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