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秋神情更是震驚，“是、是你……”

“對啊，是我。”

秦宛秋的空間，是從其他位面仙俠位面因緣際會來到這個位面，也不是屬于程序代碼之類的，顧陌自然沒法像破解程序那樣，直接黑了這個空間。

但之前為了防止秦宛秋再利用空間的其它功能害人，顧陌就用位面意識的能力封印了空間的功能，讓秦宛秋只能進空間，卻沒法再看到空間里的一切。

而現在她的空間不能用，也是顧陌用位面意識的能力，吸取了麟帝自愿獻出的真龍之氣。

在真龍之氣下，她身體里的位面意識能力至少恢復了一半，現在她就要用這股真龍之氣，徹底的將空間從秦宛秋的身體里剝離出來。

于是下一刻，秦宛秋還在震驚中，顧陌已經上演手撕空間了。

她真的是當著秦宛秋的面，硬生生的把空間撕裂的。

等到秦宛秋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身體里像是也有什么被撕裂出來，讓她疼痛難忍，下一刻就是一口鮮血往外噴。

空間天搖地晃的，她感受到了空間的力量在逐漸流失，驚恐不安。

“顧陌，你住手！你住手啊！”

空間已經被顧陌撕裂了一個口子，顧陌再接再厲。

沒一會兒，晃動的空間突然化為煙霧，就這么在秦宛秋的眼前消失了。

她和顧陌也從里面被彈了出來。

秦宛秋不敢相信，想要再進空間，卻根本感覺不到空間的存在了。

“不、不、不會的！空間是我的，會一輩子跟著我的，不會就這么消失的”

她還感覺到空間里的一切都在她記憶里模糊了，只覺得更加驚恐。

如今她所有的依仗都沒有了，她還能去搞死誰？

“顧陌，你怎么會有這樣的能力？”

這個顧陌太可怕了！

“你根本不是柔嘉帝姬對不對？你是重生了？還是霸占了柔嘉帝姬身體的孤魂野鬼？你到底是誰？”

“對，我不是柔嘉帝姬，真正的柔嘉帝姬，年僅十九歲的時候，就死在了東胡，你們算計了她的人生，還禍害了她為之付出和犧牲去保護的百姓和兄長、江山，她如何甘心呢？可她不是你們，你們對她不起，她卻根本沒想過找你們報仇，也沒有想過用別人的鮮血來出氣，她只想要保這天下蒼生順歲平安，只想要完成一個公主應該完成的使命，所以我來了。”

秦宛秋渾身顫抖，所以顧陌對她的一切，早就了如指掌？

虧她還以為自己有多聰明，能將顧陌玩弄于股掌間，沒想到一直被玩弄的，是她。

“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有許多的逼不得已，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毀掉我的空間？要讓我走到這一步！？”

“對，你是受害者，他們都傷害過你，你要弄死他們，情有可原，可你弄死的人，都是傷害過你的嗎？柔嘉帝姬她有傷害過你？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嗎？你為什么要那么對她呢？”

“我沒有殺柔嘉帝姬……“

“在你眼里，就算你再怎么算計她再怎么利用她的感情，只要你沒有殺她，就是對她天大的恩德了，她還要對你感恩戴德是不是？”

顧陌表情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