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爺爺剛才說了什么?她怎么不懂了?
“爺爺。”
“崔詩韻,平時我是怎么教育你們的,做人要光明磊落,不要知法犯法,你竟然做出那樣惡毒的事情,今天必須好好教訓你。”
“來人,拿家法。”
崔老爺子一聲令下,管家立馬跑向書房,將老爺子常用的鞭子拿出來。
鞭子在崔家存在了多年,上面還有倒刺,一鞭子下去,定能讓人皮開肉綻。
崔老爺子接過鞭子的一剎那,崔詩韻的父親和母親全都慌了。
“爸,不用這么狠吧,這一鞭子下去,不是要了詩韻的命嗎?”崔詩韻的媽媽上前拉住崔老爺子的手臂。
“都怪你平時不好好教育,讓她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破壞別人的感情,還惡毒的害人,我崔家怎么會生出這么個東西?你給我讓開,否則連你一塊兒打。”崔老爺子惡狠狠的說完,甩開崔詩韻媽媽的手。
崔詩韻的父親也想上前阻攔,可聽完父親的話后,再看見景珩冷漠的眼神,上前的腳步頓了下來。
景珩坐在這里,就是為了看崔詩韻的下場,如果不能讓他滿意,女兒的下場怕是更艱難。
想明白的崔詩韻父親連忙拉住了自己的老婆。
崔老爺子的鞭子一瞬間就掃在崔詩韻的后背上。
“啊……”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在崔家莊園上空響徹。
“爺爺,我要看證據,你不能這么對我。”崔詩韻雖然痛,但是她還是不愿意死心。
她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籌謀的一切,前功盡棄。
崔老爺子握著鞭子的手一頓,更氣了,將收藏起來的證據甩在崔詩韻的臉上。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讓你清楚明白自己怎么做了什么。”
崔詩韻疼得身子直哆嗦,卻還是堅強的將地上的文件撿起來。
看到一半后,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了下去,捏著文件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嘴里不可置信的呢喃著:“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查出來?”
崔詩韻的父母看著女兒這幅大受打擊的模樣,兩人的臉色也不太好,上前將地上的文件撿起來,看完后,崔父忍不住抬腳踹在崔詩韻的肩膀上。
直接將崔詩韻踹翻在地。
“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東西?竟然為了一個有婦之夫算計別人,景夫人不過是寧小姐的閨蜜,你竟然也算計。”
“你不算計人會死嗎?”竟然招惹景珩這個男人,是嫌他崔家死得不夠快?
關鍵還利用侄女崔瑩瑩的名義,差點連累自家弟弟。
沒了弟弟,他的公司還怎么經營下去?
“死丫頭,我踹死你,你怎么這么缺心眼?竟然利用你妹妹的名義害人?你想害死她?害你二叔坐牢?”
崔詩韻被父親踹翻的時候,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了。
她以為崔瑩瑩在詐她,沒想到自己做的一切,全都有證據。
她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爸爸,我錯了。”崔詩韻聰明的知道識時務為俊杰,這個時候不承認錯誤只會被打得更狠。
崔詩韻從地上爬起來,緊緊抓住崔父的小腿,“爸爸,我只是咽不下被書梓妍踹一腳的氣,所以才利用堂妹的名義。”
“我沒想過要害堂妹和二叔,你相信我。”
說完,又轉頭爬向景珩:“景總,這件事干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你給我一個機會?不管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景珩冷漠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眼底的陰霾浮現。
一鞭子,哭幾聲就想抵消他老婆所受的一切?
雇傭人在電梯毀書梓妍的容不成,竟然綁架化妝師的兒子,威脅化妝師總化妝品再毀容。
怎么,是覺得他景珩很好說話?
“崔大小姐,我這人有一個逆鱗,那就是我老婆書梓妍,你三番兩次派人去毀我老婆的容貌,你覺得一鞭子就能讓我消氣?”
“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男人,我的心眼兒小,只容得下我老婆書梓妍一人,別在我面前哭,惡心。”
崔詩韻整個人都懵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著面前高高在上的景珩。
腦海中回蕩著景珩剛才的話。
“景總,我真的知錯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總不能讓她毀容來抵消吧。
景珩沒有說話,只是把玩著手指上的結婚戒指,唇角噙著冷漠的弧度。
“道歉有用,要什么警察?”景珩一字一頓道。
崔老爺子和崔詩韻的父母三人臉色大變。
“景總,您想怎么做?”崔父顫抖著聲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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