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徐二龍此刻有點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可聽上去,也挺樂意聽的。
“是啊,我愛人,這一技之長挺好。”溫葉說。
“怎么個長法?怎么個好法?”徐二龍拿毛巾擦掉嘴上的白沫,將溫葉逼在墻角,悄聲追問。
“不說。”溫葉紅了小臉。
明明在說很正經的問題,怎么這話題,又給扯得不正經了呢。
溫葉這一晚好好的感受了一下徐二龍的一技之長。
第二天,徐二龍有些賴床,不想起來。
“快起來吧,昨晚,你不是讓那個翻譯,幫著打聽徐大民的情況嗎?一會兒人家來找你,你還沒起床,挺不好的。”溫葉紅著臉,收拾著凌亂的床單。
徐二龍悶聲發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賴個床嗎?”
心里卻想,昨天打聽徐大民的情況干嘛?這不是影響今天睡懶覺?
在溫葉的催促下,徐二龍起床,套上外衣外褲。
兩人洗漱后,打算外出看看情況,剛一開門,溫老五就從門邊給竄進來了。
“爸,你這是?”徐二龍看著他。
該不是一直蹲在門外,偷聽自己和溫葉的墻根吧?
有這樣不靠譜的老丈人嗎?
溫老五反手將房門給關上,苦著一張臉,對徐二龍道:“二龍,壞了,壞了。”
“什么壞了?”徐二龍沉聲問道。
“哎呀,我耍了流氓……怎么辦?怎么辦?”溫老五原地轉著圈,真的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
溫葉也嚇一跳。
這耍流氓,這流氓罪可大可小啊。
“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別著急,慢慢說。”徐二龍努力放緩聲音,示意溫老五別著急,許多事,越急越容易出錯。
溫老五不好意思的看了溫葉一眼。
唉,這種事,怎么好意思在女兒面前提呢。
“爸,都什么時候了,你還不打算讓我知道?”溫葉又好氣又好笑。
“對啊,爸,三個臭皮匠,抵個諸葛亮。剛好我們三個人在場,可以抵上諸葛亮了。”徐二龍說。
“好吧。”溫老五咬著牙,讓溫葉留在這兒聽著。
“說吧,怎么一回事。”徐二龍問。ζΘ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