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龍牙一咬,也一把將自己的衣襟給扯破,同樣喊叫起來:“這女同志耍流氓啊,她耍流氓啊,看我是個萬元戶,她就想賴著我,賴不著我,就賴到我廠里的工人身上。”
門口圍觀的一眾人都被他這個騷操作給搞呆了。
居然有這種事?
我們這么多人當面看著呢,明明是你自己把衣衫扯破的,一下沒扯爛,你還扯了兩下,你怎么就好意思說是別人對你耍流氓?
有人心直口快就直接說出來:“你這純粹是污蔑人嘛,我們都看見了,是你自己撕爛自己的衣襟,卻賴在別人的頭上。”
“可不是,我們都看見了,我們可以作證。這要是沒人看見,還不由得你污蔑了?”
徐二龍揪住這個話題,大聲道:“你們也知道這是污蔑?這有人看見,自然是可以證明,那沒人看見,沒有人證,那不是想怎么污蔑就怎么污蔑了?”
這一說,圍觀群眾有些人,已經開始自我反省。這話確實對啊,這有人看見,自然知道這算是污蔑。
可如果沒人看見,那不是想怎么污蔑就怎么污蔑了?
于是圍觀群眾都選擇閉了嘴,不再隨便發表意見。
把這些吃瓜群眾給按下,不讓他們七嘴八舌說話,徐二龍也算松了一口氣,他現在,可以再慢慢解決其余的幾人。
否則,四面受敵,換誰來都抗不住。
王德清此刻也徹底的反應過來。
他喊再多的冤枉也沒用,隨便怎么說也沒用。
他跟著高聲道:“不行,我要去派出所,我要報案,這朗朗乾坤,我不信沒地方可以求個公道?”
徐二龍贊同著這個選擇。
先報案再說吧。
睢王德清這么剛的樣子,這就完全證明是被冤枉的。
“報案報案,我們要求報案,可不能白受這個冤枉氣,這不是比竇蛾還冤嗎?”徐二龍嚷嚷著,堅持著報案。
這口氣,可比對方強勢多了。
否則,由得別人主導這個節奏,一口咬死王德清耍流氓,這可真的沒辦法。
畢竟,現在這年頭,沒有監控,也沒有視頻可以作證,冤枉的事情多了去。
對方幾人對視一眼,交換了眼神,也點頭道:“好,報案。”
這事情,有些發展出他們的預料和設想。
原本想法,是請王德清來喝喝酒,求點情,再給點好處,讓王德清把那檢舉信撤了算了。
可沒想到,王德清這么剛,軟硬不吃。
沒辦法,也只好來這么一出戲碼,搞搞美人計,結果美人計也不管用,也就只好這么潑潑臟水。
暗想這種事,王德清有嘴說不清,也就只能吃下這個暗虧。
結果,居然還有人來攪局,要將王德清從這潑天污水中給拉出去。
對于去派出所報案,那幾人也算是胸有成竹。
畢竟陳主任當了這么多年的主任,還是經營得有點自己的影響力,他們在派出所這邊,也安排了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