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我們回去。”
夜君博拉著愛妻,在保鏢的簇擁下,越過歐陽煜就走。
楊希也跟著走。
“楊希。”
歐陽煜叫住她。
“壞總有事?”
“說了,不準再叫我壞種!我不是好人,但我也沒壞到哪里去。”
歐陽煜低吼著,“你再叫我壞種,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喂狗!”
楊希呵了兩聲,“看看你都說了什么話,還說你沒有壞到哪里去,都要把我的舌頭割下來喂狗了。”
歐陽煜:“……”
“說吧,有什么事?”
“這些錢,給你。”
歐陽煜把他拿出來的現金遞給楊希,視線看著她受傷的手,已經包扎過了,止了血。
“賄賂我呀?”
歐陽煜:“……你有什么值得我賄賂的。你手受傷了,算是趙舒間接造成的,我替趙舒賠醫藥費給你。”
楊希伸手就拿過那些錢,“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走了。”
楊希從他身邊走過,還不忘刺他一句:“傻蛋!”
歐陽煜一臉黑線。
看著楊希跟著夜君博夫妻倆揚長而去,歐陽煜的耳邊還在回蕩著楊希的那句:“傻蛋。”
他是真傻呀。
仰頭,看著鋪天蓋地的黑色,歐陽煜閉了閉眼。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說的就是他對趙舒的感情。
回到隨緣咖啡廳,慕晴去拿來了藥箱,幫楊希換手上的紗布,嘴上說她:“出事了,怎么不第一時間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