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在玩弄他的感情吧?”她挑眉,虎視眈眈的瞪著岑韻,“洪銘雖然好欺負,但我們這幫朋友可不是吃素的!”
她能想到的只有這個理由,岑韻要不是為了洪家的錢或者玩弄他的感情,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洪銘要是聽到這話恐怕會吐出血。
岑韻啼笑皆非,“當然不是。”
沈棠幾番試探才確定她是真有和洪銘結婚的打算。
“唉,他一路走來也不容易。”
她的表情很豐富,一會皺眉一會傻笑,讓人一眼看出她是個心思單純的人。
“是挺不容易。”岑韻點點頭,想起了傅景深那個人。
幾次見面她就看出那家伙不好惹,沒想到洪銘竟然會和那種人一直糾纏不清。
“既然洪銘能看上你一定最信任你,有些話我必須要和你說。”
沈棠突然正色起來。
她深吸口氣,把洪銘和傅景深這些年的糾纏娓娓道來。
岑韻聽了這段往事才知道洪銘表面裝得輕松,但實際上這些年一直備受折磨。
當初傅景深被傅家拋棄,他寧可和洪家斷絕關系也要出國幫他。
他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和傅景深一起創業,兩個人最難的時候分吃一份泡面,傅景深在外談生意,一出差就是兩三個月,他既要照顧公司內外,困難的時候甚至還要下班后去打零工攢錢給工人們發工資。
整整三年他被折騰的不成人形,洪銘國內的那幫朋友看見他的時候幾乎不敢認他。
等后來傅景深發跡了,卻立刻拋棄他和國外一家銀行的行長千金訂婚。
訂婚消息傳出的那段時間洪銘不吃不喝了整整兩禮拜,差點被送進醫院搶救。
后來他清醒過來,回國,回洪家向洪老爺子磕頭認錯。
再之后的事岑韻就知道了,他聽話相親,兜兜轉轉遇到了她。
但岑韻不知道的是,相親的那天他本來是要自殺的,他被傅景深身邊那幫狗腿子從國外欺負到國內,要不是岑韻說出他的性向不影響他們是朋友這句話,他恐怕已經從大廈頂層跳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