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事。”
“還不想承認?”岑韻挑眉,幽幽打量著她,“你現在交代的話我考慮饒你一次,待會霍惟安回來了你是死是活我可管不了。”
然而她的威脅對祝盈盈來說卻是毫無震懾力。
霍惟安不在,祝盈盈懶得裝了,大刺啦啦坐在岑韻對面,冷笑一聲道:“你再怎么詐我也沒用,有本事就拿出證據。”
她又不傻,岑韻要是真有證據才不會故意說這些話來詐她。
大家都是從霍氏集團工作過的人,可不是那些心理素質極差的白癡。
岑韻聞也不惱,神態越發淡漠,“你很聰明,但對付你不需要證據。”
“霍惟安答應給我一個說法,而他的說法就是把你交出來任我處置。”
提起霍惟安,祝盈盈像變了個人一樣瞬間破防。
“不可能,霍總才不會這么做,你一個沒人要的黃臉婆他看都不想看一眼,他要是真在乎你怎么可能一整天對你不聞不問?”
祝盈盈的話像根刺一樣扎在岑韻心上。
霍惟安的確從沒有關心過她的情況,甚至還在她想討回公道的時候和她談條件……
她垂下眸,藏起眼底幽深的情緒,轉念一想他們這對離婚夫妻就該這樣不關心彼此死活才對。
他就一如既往地這樣,慢慢讓她死心,挺好的。
再開口,岑韻的聲音不摻雜半點感情,“誰說談條件一定要論交情,我就算不再是他的妻子但向他要一個無關緊要的秘書他照樣會答應。”
“無關緊要?”
祝盈盈的表情有些扭曲。
沒想到岑韻竟然點了點頭,重復一遍,“嗯,他親口說的。”
“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你可以去問他,”岑韻趁著她情緒激動順勢又詐了她一次,“你雖然把那些方糖都扔了,但有一包遺漏在抽屜的夾縫里。”
她說著把那包方糖扔到祝盈盈面前。
祝盈盈的眼里飛快閃過一絲心虛,但被她掩藏的很好,立刻又變成沒事人一樣,嘴硬道:“這只是普通的方糖。”
岑韻直勾勾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不見棺材不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