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瓶烈酒。
一口干了非但當場醉死不可。
眾人看熱鬧的心情更盛,原本只是岑韻一個人被架在火上烤,現在反倒成了大家看起他倆的笑話。
馮近熙咬咬牙,沒想到她會反將自己一軍。
見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他開始有些猶豫。
“怎么,怕輸給我一個女人?”她一句話戳中他的軟肋。
馮近熙最怕別人說他輸給女人,因為他雖是馮家唯一的兒子,可上面有個姐姐一直壓著他,家里的生意被姐姐搶走大半不說,就連外人也說他不如他那龍鳳胎的姐姐優秀!
被岑韻稍一激將,他就上頭了。
“呵,我怕你輸了會玩不起。”
他們兩人賭的激烈,可看怕了不遠處的季延。
“惟安哥,嫂子行不行啊,馮近熙這小子陰的很。”
霍惟安沒回答,反而漫不經心的說了句,“你跟馮家是表親,馮老太太陪嫁的那條街該有你一份,想不想要看你自己。”
沈淇租的工作室就在那條街上,季延做夢都想拿過來啊。
他立馬明白了霍惟安的意思,噌一下站起身,脫了外套挽起袖子興沖沖的朝岑韻走去。
“我替嫂子喝!”他擋在岑韻面前,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馮近熙本來是想好好為難岑韻,見有人愿意幫她出頭,他心里不爽的很。
于是借著酒勁他罵道:“你踏馬哪個哥哥娶的她,也配叫人家嫂子?”
此話一出,整個二樓都靜了一秒。
季延臉色頓變,差一點就揮拳打爛他的臉。
岑韻攔下他,說,“我自己能行。”
不用看也知道是霍惟安讓他來的,但她真的不需要。
她拍拍臉,白皙的臉蛋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就像半熟的蜜桃,讓人有咬下一口吮吸甜美的沖動。
馮近熙離她最近,看著她這副嬌艷的模樣,下意識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