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額頭上冒著虛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對上了一張冒著紅疹的臉,嚇得他一時間也想倒退兩步,但卻因為自己的身子,所以暫時被束縛在原地。
“他怎么了?”
馮溪薛一把揪起了大師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大師剛想要裝死,卻又想到馮溪薛的手段,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眼皮撐,開。
“他這是犯病了,需要吃藥才行。”
大師說的支支吾吾,直覺讓馮溪薛覺得有些不好。
果不其然,大師接下來說的藥讓剛剛聽到的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剛剛你們帶走的人,都是他們的藥。”
“這群人被帶到山腳下之后,就注定了不會好,所以一定要吃藥才能控制病情,這兩人一看就是嫌麻煩有兩天沒吃藥了,所以才會這樣。”
只是這會兒的功夫,兩人抽,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仿佛下一秒就會吸不上氣。
“這真的是疫情嗎?真的疫情怎么會這樣?”
馮溪薛也不是沒和自己的父母去過疫區,可從未見過這種病情。
“國師大人當初只說需要吃人肉喝人血,才能控制住,而且我們這個村子里邊除了抓一抓附近的人,真的沒抓過別的地方的了,其他地方的都是神山上送下來的。”
“因為所有人的病在兩三天內都得喝一碗人血,周圍的人根本不夠,神山便會在每個月月初的時候送幾個人下來,國師從未說過這些人是從哪里來的,但我曾經從有些人身上見到過各個地域的東西,所以能隱約猜到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