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溪薛三人正趕往皇都,因為拓跋扈的推遲,所以三人之間的氣氛凝重了不少。
三人坐在甲板上,馮溪薛為了緩和氣氛,特地叫小廚房燒了些好菜,備了些好酒。
“你們別苦著一張臉了,你們這會兒苦著一張臉,那就預示著事情總是要變壞,咱們應該想著事情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來來來,咱們吃飽喝好,等幾日后到了皇都才好做事啊。”
說是什么好菜,其實在船上也不過是幾個下酒菜,譬如什么花生米,辣椒炒肉......
在馮溪薛的勸導下,心事重重的拓跋扈和姜新楣都喝了點,但是卻也不醉人。
“你說你那大哥是什么人?為何這般神通廣大?你想想,你不都說你將他逼下懸崖了嗎?算算日子,這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那么高的地方,總得傷筋動骨吧,肯定沒有那么快,能找麻煩的。”
馮溪薛的勸說并沒有讓拓跋扈緩和半分,反倒是身子更加僵硬了。
“你不知道,我大哥并非常人,立刻中所說的不能之事,在他面前,不過是些尋常之事罷了。”
“況且我大哥可不是尋常之人,你們可曾聽說過南越國被滅國之事?”
兩人對視一眼,并不知道為何提到了這件事情,要是算算時間,南越國是裘國的一個諸侯國,被滅之時,大家不過都是才四五歲的年紀,所以也只是聽說,并不知曉其中緣由。
“我大哥說,是他親自滅了南越國。”
拓跋扈面色凝重,說出的話,簡直讓人不敢置信。
“你的大哥和你相差不大吧?再怎么說當時也不過才十幾歲,怎么能滅國呢?”
“對,這才是蹊蹺的地方,我當時年紀還小,記不清楚事情,但是自我記事以來,我大哥的容貌似乎從未變化過,就好像他本就長這樣,這一輩子也都會長這樣。”
姜新楣皺起了眉頭,“我走南闖北遇到過這么多人,從未聽說過這些怪事,他是你們的國君,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何從沒有人提起?”
這也是奇怪的一點,拓跋扈喝了一口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