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翡玉瞥了她一眼,看她終于上道才滿意點頭,“這就是了,你既然曉得他們喜歡什么,便要先隨著人家的心意喜好來,等熟絡起來要怎么安排不還是聽你的,你在他們床頭掛把劍都無妨。”
姜暄和頓時捧腹,“我哪有?再說哪有人在床頭掛利器的,這誰睡得著!”
話糙理不糙,姜暄和眼看著漸漸豐富精致起來的宅院臥房,臉上也洋溢起跟拓跋翡玉如出一轍的舒暢來。
這些時日來往絡繹不絕的人出入府中,很快這消息也傳到了宮內,王妃對于這么一位不速之客是早有耳聞的。
不過她也就曉得這人身份神秘,拓跋炎的桌案上近來頻頻出現她的消息,這份關注足夠讓她重視。
雖然來往接待的是個再尋常不過的中年管家,不過她隱約曉得幕后的主人其實還是女人。
連日來的不安也讓她無法再按兵不動,很快便借著采買的隊伍塞了一名宮女出去,等到隊伍出了城門四散開,她的人便不動聲色混入人群。
先是飛快換了宮裝,扮做普通富貴人家中的采買丫鬟,再一路靠近姜暄和府中。
想來打探消息的也不止王妃一人,朝中不少官員突然有了新鄰居也忍不住好奇和警惕,做的體面些的已提早備好了喬遷之禮,就等著找個機會前去拜訪,不體面的便暗中派人看住這處。
無論如何,這暗地里的風頭姜暄和是足足的出了一把,有所覺無所覺都不見她有什么動作。
這內外的布置少說也得好幾日,眼看已是黃昏,姜暄和看拓跋翡玉跟自己等了許久,不想讓她繼續勞累下去,怎么說也是公主。